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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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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個叫區域鏈的概念很火。

所謂區域鏈,就是一個概念區域內的人,物,錢的鏈接互動體系。

舉個簡單的例子,全球鉆石行業從開采到銷售的鏈接,可以有效杜絕血鉆的流入市場。

這是交易帳號,物品,貨幣,密碼,市場等等的社會關系通過網絡技術的一種契約,共享和整合,很適合某一個行業協會整合資源。

但和所有的金融行為一樣,會有新技術下的逃稅,傳銷,洗錢,偽鈔等問題,比如典型的比特幣,就是區域鏈技術應用的一種,現實中涉及很多洗錢的問題,所以不久前中國認定比特幣交易為非法。

網絡只是社會關系的具現,有合法的,就有非法的,有官網,就有暗網,有紅客,就有黑客。不管時代怎麽變,這就同有光就有暗一樣,永遠存在。

以前因為信息的不對稱,有所謂中介,掮客之類的職業。而信息網絡技術的目的之一,就是整合信息資源,連接買家和賣家。

比如《格莫拉》這部反應當代意大利黑手黨的偽紀錄片,裏面的項目,有接收發達國家的劇毒垃圾填充到本國礦坑,在本國黑工廠召集中國黑戶作衣服。只有最LOW的街頭罪犯才直接拿槍搶錢。

這讓人想起香港電影裏,蠱惑仔都賣進口奶粉為主業了。

說到底,都是為了錢,正當行為能發財,誰會傻了去做高風險的事情。

《哥莫拉》裏很多小孩沒有教育和家庭,基本正常工作就是炮灰或者找不到工作,混幫派反而有工作有錢有妞,一進去就回不了頭。

混黑幫,都要講組織講知識。和一個企業差不多,有財務人事,還包養老,管培訓。甚至要講高科技。

早年,香港很多社團搞電影都是為了洗錢,你拍個垃圾電影,說出口東南亞多少錄像帶,香港皇家警察也沒本事去新馬泰一個個查。

現在則花路多了,比如搞個垃圾頁游,請個明星代言,你說多少玩家收入,還不是你自己後臺修改的數據。

比特幣什麽的,都不算新技術了。

社會就是人的關系組成的組織,不合法的人的關系組成的組織,就是黑社會了。走私奶粉和毒品,雖然都是一樣不合法的,但違法的代價卻天差地遠,利潤卻可能沒有相差那麽多。權衡取舍下,香港蠱惑仔當然賣奶粉了,這中間早年的毒奶粉功不可沒。《格莫拉》在本國黑工廠召集中國黑戶作衣服也是同理,那裏可是意大利,世界時尚之都,以中國工資造出的意大利時裝,利潤不比販毒低。說到底,還是遵循經濟市場規律的行為。

現代社會任何人類的行為,都無法脫離經濟,法律,管理,和信息技術,區域鏈技術只是其中一個應用,就這點來說,這一塊衍生出來的生存空間,足以讓我安身立命。

隨著信息技術的發展,合法的秩序會越來越嚴密,非法的游戲必然會生存空間越來越狹隘。

很多灰色的地帶,細微的過界行為,都可以通過無處不在的監控和大數據的判定杜絕。人和人的關系,最終歸於政治,不同的規則,有不同的利益分配,有主流,有偏門。

《大時代》裏丁孝蟹說“在香港,你什麽時候見窮人打贏過官司。”《亮劍》裏李雲龍說:“我在太行山快餓死的時候,怎麽你們委員長沒管我?”《創世紀》裏女總裁說:“我保證趕絕你,當然,我們的行為都是合法的。”這些問題,深究下去,都可以關系到憲法。

社會科學和信息技術息息相關。

這中間的覆雜,遠不是一個人體的腦子可以包容的。

就說區域鏈技術吧。前端,無線,網絡,後臺,數據庫,雲技術,全都要懂一些,經濟,法律也要了解,搞清楚這些,也勉強算個全棧了,估計職場上也就有了身價。你要熟悉這麽多,怎麽也要三五年吧,可轉眼知識就會淘汰。

所以需要團隊合作,團隊之間遵循互信的契約,沒有人可以脫離群體存在。

法律是最大的秩序,所以也是最大的不可抗力。

今年以來,事業單位改革也落實了許多,影響了三千萬多人,主要是教師和醫護人員。。其實就跟王安石變法一樣,積弊冗費,所以必須要消減財政支出。

事業編制的鐵飯碗被打破,連破曠工十五天就可以被強制開除,聘用,績效,退休,都和社會上的企業接軌。

簡單的說,你對老板賺錢有用,對企業盈利有用,你才可能獲得生存空間。

否則想有個編制,就吃鐵飯碗,估計很難。

先是國企,再是事業單位,我估摸著,早晚公務員也要被幹掉一部分,畢竟AI發展,能大大減少工作崗位的需求。比如世界性的銀行大裁員,因為技術的進步,大量工作人員多餘,雖然中國沒有波及,但也是必然的趨勢。像各個銀行各種自動辦理機,機器人,可視櫃臺,每多一個機器,就意味著對人工的需求少一分。電子支付又搶了大量銀行的生意。近日,更傳出四大銀行大量裁員超出5萬人。就如往泥鰍群裏放了一只虎魚,泥鰍們要不拼命跑起來,老板自己都撐不住了。

人工智能下一個最明顯的成果就是自動駕駛汽車,我看那些送貨的,出租的,加油的,公交的,都要倒黴。百度就已經有成品。

看新聞,澳大利亞的初創公司Lingmo近幾天就發布了一款名為“Translate One2One”的翻譯耳機。這款翻譯神奇可支持8種語言,AI同聲傳譯,只要3~5秒鐘即可完成翻譯。據說可以有一般對話效果,就算現在不如專業翻譯,三五年內,外貿,一般性的翻譯都要倒黴,號稱金領的高級同聲傳譯可能還有生存空間。

2016年奧運會期間,用戶在今日頭條看到的很多新聞,都是一個叫 Xiaomingbot 的人工智能機器人完成的。Xiaomingbot 是頭條實驗室和北大計算機所合作完成的項目,也是國內第一個運用了自然語言處理、視覺圖形處理和機器學習技術的寫稿機器人。一般性的網文都是可以提煉關鍵詞和模板的套路,所以網文寫手多半也要倒黴,當然能寫出藝術和創意的牛比寫手例外。

歷史上,農業有過一次大量人口向工業轉移,之後又有一次工業人口大量向第三產業轉移。現在則是第三次產業人口大轉移,卻不知道哪裏可以容納這麽多多餘的人口了?只怕真要靠社會福利和娛樂業了。

大爭之世,不進則退。

說起來,如果沒幾年,拿個手機就可以和外國人交流,我還需要費心費時間學英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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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抗戰神劇,從戰略到戰術,看著很有趣,但自己真的穿越,估計夠嗆。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說到底,某種意義上,城市也是一個叢林戰場,在經濟和法律的限制下廝殺。

戰場上從大地圖的戰略到小地圖的細節,其實道理是一樣的。

說起來,地球這個地圖上,二戰可能是規模最大的互動。

大地圖的《鋼鐵雄心》小地圖的《盟軍敢死隊》,說起來游戲還是模擬的很像的。

按照常規的人職業路線,讀書,實習,上班,人脈,合夥人,估計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所謂成功者了。

然則我的路線總是混亂,就算學習了什麽,沒有實踐,也差得遠。

說起來,還是時間不夠,不然可以學很多東西。很多現實問題迎刃而解。

也只能盡力了。

畢竟人只能努力未來,不可能改變過去。

說起來,自己的腦洞和知識樹,不拼命以這個計劃這麽努力的話,其實也沒其他的路好走。

以唯物的現實主義看,除了現在這一刻的戰場動態,也就是這一刻的世界,它的動態,關系,經絡,博弈,是唯一有意義的存在。一切意義圍繞現在的這一個存在而存在。法律,經濟,政治,科技,都是為了我們這一刻存在的這個高效而和諧的運作的世界的系統而存在。

你在這個系統裏獲得位置和價值,也就獲得自己的存在。

故紙堆和虛擬文學,都是虛妄。

然則只看到周圍,也未免無趣。

《功夫》裏周星馳也想做個上班的白領,可惜他沒機會讀書,只能做混混罷了。誰不想加入主流的系統?然則權限畢竟是有限的。《喜劇之王》裏的跑龍套,也表達了這種心態。每年那麽多人搶著高考考公務員,不就是為了一個系統裏的位置嗎?位置有了,票子,車子,妹子,就都會有,就如當年國軍的接收大員一樣。

某種意義上,我說的都是廢話,不如老實敲代碼有用,管飽

這點東西,十幾年前在同齡人裏就是常識,其實想想也無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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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說到底聯系的是人,網絡技術的普及說到底是人的聯系和人的關系的普及,而這種知識在古代只是少數人的共識。

這種技術的進步反過來會改變我們現實的生態。再土的阿姨也會玩微信群。

以前教科書裏說直接民主是不可能實現的,但現在人手一個手機,做好身份認證,也只是大數據幾秒鐘的事情。

人和人的關系根本在於社會科學,也在生活的細節,而我自己,也可以在信息技術帶來的新關系鏈裏,混口飯吃。

人生下來就在社會裏,誰又能脫離社會了?

這本書本身就是信息時代的新關系的具現,任何社會都是開始於文化,定形於法律。溫州話的游戲土是土了,也是好多年傳承下來的頑固地文化傳統。

以前常說一考定終生,現在的網絡信息泛濫,至少在信息傳播上,大家被拉近了距離。這也是時代進步帶來的社會關系的變化。

我們其實本身就是活在一個巨大的歷史進程裏。人處在覆雜系統裏,大多數人一輩子都只是盲人摸象。大環境裏稍有變動,都是小人物的命運波動。說不得,最後還要回到傳統的智慧裏,安身立命。好過我空口白談,一事無成。雖然理論上可以推導一些變化,但也是基於一些傳統智慧的基礎上,何況實際的經營成就,畢竟是不可抗力。具體經營需要的各種覆雜能力,綜合素質,大概需要若幹年的摸爬滾打實踐,遠比我這種空談厲害的多。環境選擇人,再優雅的人混跡草莽,想活下去,也得變得滿口粗野的匹夫,不如此,無法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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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溫州人跑國外去,怎麽說呢,要是能讀書出去,混個白領工作,確實不錯,各方面的社會福利,但大多人出去只能混底層體力工作,人生地不熟,言語不通,其實相對來說,未必有意義。

如在國內,至少你可以考個自考,出國你可以嗎?何況技術的傳遞,國外,一線,三線,鄉村,層層傳遞下來,就有很多機會,新世紀的中國,作為新興市場,也遠比成熟的歐美市場機會多。馬雲不在中國,也成不了馬雲。

說到底,如果不是混不下去,其實也不想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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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區域鏈早就存在,比如股市裏這個系,那個系,也無非一群懂經濟的人搞得小區域鏈,信息和資源共享。

很適合一些經濟專業的人搞,比如一些國外三流大學的經濟專業,如果有一個高效的信息系統整合全世界的高速流動,做國際倒爺都能發財。北京之類的地方都有所謂的旅美XX大學聯誼會。和三流大學一盤散沙差距就在這裏。如果取舍組織的好,就是傳說中美國常青藤利的骷髏會。

明清以來,白蓮教屢屢起事,每次都會殺光,過幾十年又是席卷天下。

白蓮教為什麽殺不光呢?因為天下有野心不滿的人都會不斷的成長,聚集在白蓮教名義下,白蓮教自然殺不光。

這就和蜀山裏的邪劍仙一樣,只要人心有惡,他就會存在。

草莽多龍蛇,洪楊,辛亥,會黨門教,都會趁勢而起,龍蛇交雜,自成脈絡,有自己的地下秩序網。

早些年在網上加過一個群,群主一心要搞個兄弟幫,做生意,可惜網上良莠不齊,沒有組織沒有認證沒有經濟基礎,最後不了了之,但所謂骷髏會,共濟會,也只是這種想法的技術上的完善。

信息技術可以實現這種脈絡的快速反應和整合。

溫州人的市場脈絡,本身就是這樣的一種區域鏈,只是過於原始和傳統,未免低效。

《溫州兩家人》裏外資過來收購民企,除了市場部分,其他全要改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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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能做到,想象力所及,利益所至,這樣的事情,最後都會實現。不管在傳統的觀念裏是多麽不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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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經濟論壇裏,很多老大在招兵買馬,搞自己的小區域鏈群。

因為這些人都是白蓮教啊。

每一個個體都是有效的信息采集和處理器,遵循契約精神建立的合作。如果跟個小班級一樣,一言不合,睚眥相報,鼠目寸光,你坑我一把,我耍你一回,那永遠不可能實現。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合作和契約,是建立現代文明的社會基礎。

再覆雜的事業,總也會有人做到的,長城,金字塔,改朝換代,不都有人做成了?統一思想,建立組織,我黨的先烈們,不就是這麽一步一步過來的?

殿堂上的事情,也和草莽的人來去相關,早年的左宗棠和胡雪巖,以前的溫州人跑出來的經濟網,成了溫商回歸的經濟基礎。

按說有這種認識,其實很多事情可以混飯吃,只是總想的做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情很沒意思,也很憋屈。

我個人能力有限,也就寫寫腦洞,大概能做個數據分析,就已經是能力的極限。我若穿越,或許能混個“長於大略,短於奇謀”的評價,可惜現實工作需要的是你做的細節,你的大略也缺少理論知識的底蘊。

按說碼字也能生活,但我只能寫一些XX諸天之類的水文,既發不了財,也很容易被AI取代,在我多讀一些歷史,或者名著之後,或許能寫出一些藝術文字,但現在,實在是沒本事吃這碗飯。也是遵循經濟規則的取舍。

也許是小說看太多了,看什麽都覺得套路,沒新意,自己寫的自己都不覺得有趣。寫出來,也是如網站裏疑為工作室批量制造,車載鬥量的小說一樣,賺不了多少錢。

說起來,我倒覺得博一博科學長生很有意思,可惜,要先搬磚吃飯。除了敲代碼,其實沒什麽事情做,人在世界能發揮的功能相當有限,可以說,大部分價值都得不到體現。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難怪人人見了好處不顧一切。有限的機會下,聰明人見了二代怎麽可能不撲上,只是我從小獨處的時間太多,無可無不可,倒不太把人的社會屬性看重,有些出家的心態。確實和大多數的溫州人,腦子不一樣,這也是環境造就的。

現實社會裏大多數人能做的事情都很有限,相對機會不多,而對生產力意義不多。有限的生產力下無意義的內耗,這是我們整個游戲的設定問題。核心在一個生產系統的運作,從大局到細節,倒和一個戰略游戲差不多,就如碼字的核心在思想一樣。

在這個游戲裏,不管做什麽環節,理論上都可以生存。

城市裏來來去去,竟無處可去,無處想去。

碼字,代碼和腦洞雖然無聊,可是實在沒其他事情可以做了。

一份不單調,相對有趣的工作本身,反而是主要的打發時間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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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總統又提出一個新零售的概念,從超市連鎖到小區裏小店,都要受影響。

相關報道如下:

“張國宏表示,盒馬生鮮食品的毛利率比同行高很多。在大賣場,生鮮的毛利率總體加在一起大概只有5%~8%,而盒馬已經做到10%~20%,比商超行業中毛利率最高、達到14%的永輝超市更高。

據張國紅介紹,盒馬提高毛利率的訣竅,首先在於做直產,直接從基地采購;第二個原因,是盒馬絕大部分生鮮在第一個環節就進行了包裝化,從而變成標品,避免了在運輸、門店運營和顧客挑選等環節中遭受巨大損耗,“如果是散裝大白菜,老太太扒掉一張皮毛利損失6%,第二張皮10%,第三張皮15%。這個就是現實嘛。”

不過,如果只是做到生鮮產品便宜新鮮,那麽盒馬就和傳統商超沒什麽區別。真正讓盒馬脫胎換骨、成為零售新物種、重構商超生態的,是依托阿裏技術打造的線上線下一體化的系統。

這套系統包括物流WMS、ERP和財務、門店POS、物流配送、APP、會員、支付、營銷,覆雜程度遠超傳統電商及線下商超。侯毅是軟件工程師出身,又有多年線上線下和供應鏈物流的工作經驗,最初的產品和業務流程幾乎全是侯毅的想法,他和阿裏的系統研發團隊一起完成了整個系統的設計和開發,”我們花了9個月時間做出來,雖然很粗糙,但能夠跑通全流程,還是很令人震撼的。放到今天,這樣一套系統其他人去做至少花兩年時間。”

實施這套系統的好處之一是降低了新人的上手難度。比如說揀貨,在傳統的商超需要很長時間培訓,新人才能學會,但盒馬應用這套系統之後,只用兩小時就夠了。張國宏告訴《中國企業家》,兩小時之內,新員工就可以記住大概貨架、存儲、倉位在哪裏,接收產品編號之後,來到相應位置,使用RF槍(一款手持掃描設備)進行操作,把商品送到要送達的貨架。

在系統的指揮下,盒馬環環相扣,保證了在30分鐘內將商品送達到3公裏內的用戶手中:系統接收到線上訂單後,揀貨員根據PDA顯示訂單,前往零售區或倉儲區揀貨,用PDA掃碼之後放入專用撿貨袋,再將打包好的撿貨袋掛上傳送帶,通過自動傳輸系統把商品傳送到合流區,由配送人員送貨上門。

這樣一來,以前比較覆雜、由人來傳遞的指令系統,直接變成雲端之上的系統交互。不僅僅是揀貨,還有打包、配送、收貨、再上貨,往前倉補貨,都在雲端指揮完成,不但節省了人力,而且效率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上海金橋店當初開張時雇傭了300人,現在人數只剩下一半。但張國宏透露,盒馬坪效現在是行業的3~5倍,人效是行業的2倍。“

就算做收銀員或者超市撿貨員,也逃不過馬總統的毒手,有一半以上要被淘汰。規模和技術,壓榨了小門市的生存空間,想開個小店養老,估計也會越來越難

不過這個新模式相當有趣的樣子,而且以我的工作經驗和知識結構,其實也很契合。

天下文章,倒如《新宋〉裏的石越一樣,學無止境。《新宋》裏搞得行政統籌,其實也只是黃仁宇所謂數目字管理。也就是所謂信息技術的領域,早年計劃跟不上市場,也是因為統籌能力不夠,如果現在技術能處理足夠多的數據,那是否意味著計劃的重新起步?所謂實用的學問,不外如是。

馬總統這一套系統搞下來,像那些地方小商品市場,地方超市連鎖,小區小店,快銷集團地方分銷公司,全都受影響,如果跟不上馬總統一整套系統帶來的價格沖擊,多少人會沒飯吃啊。馬總統說自己這一套系統下來,省下來百分之多少多少的利潤,但正是這些中間環節,養活了多少人啊

不過馬總統向來是賣標準的,不是自己吃獨食。最終就算大家不用他的系統,也會學習他的系統。這就所謂“新零售”的意義,整個行業都會被帶動改變。

《大航海時代》裏,搶港口市場占有率,都要打出狗腦子,有錢都買不到市場占有率。

馬總統從水產入手,首當其沖的就是水產集團,水產市場之類的東東,從菜籃子到黃漁國,全都要嚴陣以待了。

就跟《亮劍》裏一樣,李雲龍只是打一個平安縣城,但整個晉西北的敵軍和友軍,全被他調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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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什麽都可以移動互聯。有直播,相親的,這些還正常,還有租人軟件,(陪吃陪喝陪玩)共享女友(高級娃娃),滴滴打人(學生再也不怕小混混啦)之類的東東,這些還正常的話,“滴滴拉屎”(在中國很多地方找不到廁所)呵呵。

說起來,都是資源和人力的組織和互動。其實這些事情一直存在,而掌握在一些經營的人手裏,而經營的人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維持這種關系,而信息技術,一方面可以普及這些聯系,一方面可以省略人的精力,另一方面也可以維持法律。比如“滴滴打人”吧,說是打人,其實大多是正當防衛的保安業務,按法律來說,屬於無責任的見義勇為。比如印度有個女士被三個男人堵在車裏,就用軟件找人破局。真要做犯法的事情,用軟件找,那不是等於去警察局自首嗎?疏不如導,大概如是,那些暗地裏的關系,只怕說不定就有走火的事情。這種技術是馬農的福音,馬農雖然賺錢不少,但經常被對象嫌棄沒社會能力,因為整天敲代碼,哪有空和人喝酒打牌打麻將搞關系?而且馬農多半也不會。按說很多事可以找片警或者保安,可是很多時候片警不是隨傳隨到,很多地方也沒保安。其實就和共享單車一樣,有市場需求,就有經濟供給。當然肯定會出現出活不給力,下套撈錢等種種行為,這就需要平臺的管理,滴滴打車也有很多違規的行為,道理是一樣的。

信息技術,是對社會資源和人力的高效重新配置。也是社會的一種必然進步。別的地方不好說,印度那個地方,強X率世界第一,有這種軟件,絕對是良民的福音。如果印度警力夠完善,自然就沒有這種社會需求了。說到底,和共享單車,最後一公裏的社會需求是一樣的,放天朝裏,各種小巷,學校裏的“老大”等陋習也能得到遏制,(各個角落,都有這些人,糾結各種游散人員,這裏騷擾妹子,那裏撈好處)關系民生,說到底,沒了撈好處的漏洞,自然沒那麽多人做這種游戲了。這是釜底抽薪之計。當然,這可能把沈默的大多數看客調動起來,也可能變成“老大”們坐地分贓的鐵桿莊稼,看軟件怎麽運營了,一個好評系統就很重要,畢竟沈默的大多數,變成了出錢的老板,主動權,就到了人民手裏。又或者可以直接關系法律機構。

說起來,和馬總統一樣,賣得是標準,標準改變了,就是無數具體的事件改變。

一顆老鼠壞一鍋粥,不管什麽地方,只要有漏洞有好處,就有人發現,然後所有人都要跟著轉,浪費時間。

也許一種秩序的重建,就是所謂文明,一個好的環境下,混混也許就能成學者。

《戈莫拉》裏沒有孩子能脫離幫派,他們稱為“系統“,一種系統,只有被另一種系統取代,才能有新的關系。

無關具體的人,而關系標準,這就是所謂兼濟天下的智慧,信息只是一種技術,但可以改變人和人的關系。人還是那些人,但人其實不同了。說起來,人如同棋盤裏的棋子,又幾個能超脫命運,看清世界?大多人都是隨大流而動,將人從原始的內耗中解脫出來,投身有益生產力的行為,也是一種社會主義價值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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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千百種,各有不同,有的需要人認真,有的人需要會混。

我就屬於認真地,所以比較適合做技術。

一個嚴格數目字管理下的未來,混得空間越來越少,人需要越來越認真,此德國之所以強大的民族性格。天朝社會,混得好。大多是能混得人,上下其手,深入靈魂。但我和這種心理格格不入。

大概天性如此。

一種硬盤大,一種內存快,一種建立一種覆雜的系統,一種建立一種隨機應對體系。

大概人腦也是和信息系統一個原理。

建立覆雜有序的體系,是未來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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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雲很久以前用西游記比喻過管理團隊。“有很多領導像唐僧這樣,廢話很多還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但理想很堅定;孫悟空很奮,很討厭,自以為是,但是能力強;豬八戒就希望懶一點,性格積極樂觀;沙僧最妙了,別講理想,實實在在上班。這四個人合在一起形成中國最完美的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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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小說《時間機器》裏主角來到八十萬年後,發現人類已經經過了兩度的進化歷程,主要分為兩大類人,例如他首先遇到的,愛好和平、友好溫和有禮貌、討人喜愛,以采集植物為生的伊洛(Eloi)人,居住在平靜的世界內。但莫洛克(Morlock)人卻完全相反,寄居在地下世界近乎於怪物的他們、每當入黑時就會出動擄走伊洛人。而以腦電波控制莫洛克人捕食伊洛人的,則是第三種人類,面色蒼白,身材纖長,進化出了發達的智力和腦電波控制,卻因為長期生存於地下因此無法自己在地面生存。沒有第三種人腦電波控制,一夜之間,伊洛人就會被莫洛克人殺光。第三種人以伊洛人為食物,但又捕捉伊洛人中的女性繁殖後代。

這個故事,據說是作者赫伯特·喬治·威爾斯對資本主義赤裸裸的諷刺。

人活在這個世間,愛欲善惡,自己和環境的內心交雜。各種覆雜的情況,都在內心一念之間。

人要磕磕碰碰的長大,實在是不容易

聊以轉發一些名言。

大部分人在二三十歲上就死去了,因為過了這個年齡,他們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後的餘生則是在模仿自己中度過,日覆一日,更機械,更裝腔作勢地重覆他們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所愛所恨。

從來沒有人讀書,只有人在書中讀自己,發現自己或檢查自己。

真正的光明決不是永沒有黑暗的時間,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罷了。真正的英雄決不是永沒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罷了。

宿命論是那些缺乏意志力的弱者的借口。

世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就是在認清生活真相之後依然熱愛生活。

認識的人多了,我就更喜歡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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